杨嗣昌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李福已经落网,他的供词和相关证据都在我手中。你若再不交代,休怪我不客气!”
钱万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杨大人饶命啊!我……我确实知道福王的下落,但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福王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一时糊涂,才……”
杨嗣昌厉声道:“少废话,福王到底藏在哪里?”
钱万贯颤抖着说:“福王藏在城东郊外的一座别院里,那院子是他的秘密居所,很少有人知道。”
杨嗣昌心中一喜,立刻带人赶往城东郊外。与此同时,洪承畴那边也有了进展。
洪承畴带人闯入周奎府邸,周奎正在书房与几个幕僚商议对策,见洪承畴突然闯入,吓得脸色苍白。
“周奎,你与福王勾结,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不速速交代!福王如今在何处?”洪承畴大声喝道。
周奎还想抵赖:“洪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周奎一向忠心耿耿,怎会参与谋反之事?”
洪承畴冷笑一声,将从李福处搜出的信件扔到周奎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与福王来往的信件,白纸黑字,你还想狡辩?”
周奎捡起信件一看,知道事情败露,瘫坐在椅子上。他犹豫片刻,终于说道:“福王藏在……在城东郊外的一座别院里,具体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方向。”
洪承畴立刻派人将周奎押走,自己则带着人赶往城东郊外,与杨嗣昌会合。
杨嗣昌等人赶到东郊,四处打听那座别院的位置。终于,在一个老农夫的指引下,找到了福王藏身的别院。
别院周围看似平静,但杨嗣昌知道里面肯定暗藏玄机。他示意士兵们悄悄包围别院,自己则带着几个亲信上前叫门。
“谁啊?”院内传来一个声音。
杨嗣昌大声说道:“钱老爷派我们来给福王送紧急消息。”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探出头来。杨嗣昌眼疾手快,一脚踹开门,带着人冲了进去。
“有刺客!”院内顿时乱作一团。福王正在屋内休息,听到动静后,知道大事不妙,匆忙从后门逃跑。
杨嗣昌见状,大喊:“福王要跑,别让他跑了!”士兵们在院内展开追捕,与福王的护卫展开激烈搏斗。
杨嗣昌亲自追赶福王,福王慌不择路,眼看就要逃出别院。就在这时,洪承畴带着人从侧门赶来,堵住了福王的去路。
“福王,你已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洪承畴大喝一声。
福王看着前后围堵的士兵,知道自己插翅难飞,绝望地瘫倒在地:“罢了,罢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
杨嗣昌走上前,冷冷地看着福王:“福王,你勾结外敌,妄图篡位,犯下滔天罪行,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福王咬牙切齿:“杨嗣昌,你坏我大事!若不是你,我早已登上皇位,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杨嗣昌冷哼一声:“你狼子野心,为了一己私欲,不惜通敌叛国,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来人,将福王押回京城,听候陛下发落!”
士兵们将福王押回京城,杨嗣昌和洪承畴进宫向朱由检复命。
“陛下,幸不辱命,已将福王擒获。”杨嗣昌和洪承畴跪地奏道。
朱由检面露欣慰之色:“杨爱卿、洪爱卿,你们辛苦了。福王犯下如此大罪,朕定要严惩。只是敌军可能随时来犯,京城防卫不可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