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刚刚那种情况,肯定是留在原地会比较好一点的吧。
天上的纯白人形揉了揉额头,但最终还是决定尊重了她家小可爱亲爹的选择。
可是,不管怎么想,她都没错啊?
鸠肯定会记仇的,她又不会忘掉这事,事后肯定会报仇的。
与其事后再被鸠堵在家里速刷一遍,不如直接现在留着不走
这样的话虽然鸠还是会刷他一遍,但是,急着去追绰的鸠,肯定不会殴打太久。
要是事后无所事事的鸠去找岁报仇,万一鸠把这件事当作消遣,没准打个一两天的都有可能
不过,既然他想跑,那就送他走嘛
我没意见的。
拿起手边的杯子,伸向一边,一个咖啡机突然出现。
随便抬了下手指划了个传送门出去,然后打开咖啡机的开关
接了一杯子红糖水?
她看着杯子疑惑。
“宝,都要睡觉了,为什么还喝咖啡?对身体不好的。”
那咖啡机后面走出来一个粉毛的萨卡兹,手上还握着刚刚接在一起的两段来源不明的水管。
(额,可是现在天才刚亮,而且我也才刚刚洗完澡啊~)
将杯子放在一边,乖乖坐好,然后连桌子上的投影仪都关掉了,一副上课玩手机被老师抓到的样子。
“嗯嗯,你都洗白白洗香香了,所以去睡觉吧~”
没有留给她解释的时间,那萨卡兹一把抓起了那个萝莉钢板,在她还没从害羞的不能动弹的状态中恢复前扛到肩上,一脚踹开卧室的大门,然后把她丢了进去。
“我可不想以后的孩子也和你一样是个天天喝咖啡熬夜的主。”
她这么说着,然后关上了门
话说在这个连人都没有的宫殿里她们为什么还要锁一个小屋的门呢?
可能是怕人跑了吧
气喘吁吁的绰终于从岁陵的出口走出来,身后的动静已经停了有一阵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被他们俩弄塌了,可是安静一会了
爹说的还真没错,一座山砸她脸上,虽然她能出来吧
但是绝对出来的比鸠晚
而且动静这么大,希望没惊动别人吧
至少也要在被发现之前跑路啊,不然超丢人的。
“不许动,此处乃岁陵禁地,何人胆敢入内作乱。”
大门刚刚被推开一个缝隙,外面传来的声音就打破了绰的幻想。
无奈,但她还是很明事理的人绝对不是因为她已经听到外面传来的武器蓄力的声音了
“是我。”
整了整衣服,虽然还是有些灰尘,但没有显得过于狼狈。
走到门外,原本以为只是一两个护卫,交涉两句给他们哄走就好
结果没想到是三卡车的禁军
快三米多的身高往绰前面一站,甭管能不能打过绰,反正压迫感就是给她拉满了。
“绰代理吗,敢问一句,代理大人可知陵墓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刚刚的动静。”
那禁军还是很想进步的,至少看到是个代理之后都没有直接动手
要知道,刚刚小皇帝正批着奏折呢,回头一看,自家祖坟炸了,还呼呼往外冒黑烟
当即叫了三队禁军过去,命令是抓到犯人,立即处决。
他们也才刚到啊,车都没停好,搁一边放着就来这边堵人了
结果堵到了一个岁兽代理人
要说现在炎国有什么不能惹,其中绝对就包含这些个代理人
“知道,你们别管了,回去吧。”
绰说着,虽然还是很心虚,但还是装出来一副强硬的语气说着。
能骗走一个是一个,待会鸠姐姐出来了就不一定能活几个了
“不可,大人,还请谅解,我们若是不能给陛下带回去个解释,是不能回去的。”
虽说不能招惹,但还没有到要完全听从岁兽代理人命令的地步。
如果是这位代理人犯得事情那也先回去告知陛下,然后交给陛下决断吧
“解释解释我能给什么解释啊”
嘶这事吧,好像还真是自己犯得
怎么办怎么办
“轰!”
爆炸声从岁陵中传出,绰应激的抬头,可周围的禁军也同时戒备,对着绰举起了武器。
“别别别,先别动手,现在情况紧急,你们先听我解释!”
绰很慌的,她蓝条本来就有限,要是再和这群禁军打一场,那后面就打不了一点了
能用解释解决就解释呗,丢点脸算了
身后的爆炸声还没有断绝,那些禁军听着那爆炸的频率都有些慌,但还是鼓足了勇气用刀剑对准了绰。
“其实”
“这特么是家事,你们赶紧滚蛋,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绰身后传出,吓的绰呆毛都立起来了。
也顾不上解释了,扭头闪进禁军群中,随手抽出一把禁军的剑,对着那出口。
这些禁军根本给不了绰安抚,他们现在比绰还要慌。
那个声音的主人炎国最不能惹的人
那张面孔,那张脸,哪怕是闭着眼睛都不会认错她现在,现在就要嗯?
斜向裂开的半个脑袋从门后探出头来,剩下的一只眼睛扫视了一圈外面的情况,从脑壳里还掉出来了什么东西,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
“怎么还在这,你们耳朵聋吗?”
没有威胁,没有杀意,甚至还能听出她心情不错。
“我,我们这就滚,打扰您。”
“记得是一圈一圈的滚走哦。”
鸠说着,还怕那些禁军听不懂她要什么,用手指画着圈圈比划着。
“是,是。”
看着那些禁军一个个滚回车上,鸠才收回了视线,用稍微修复了一些的脸对着绰。
“嘶不疼。”
敲了敲脑袋,然后拔下来一个插在自己后脑勺上的碎片,丢在地上,看着绰,眯眼笑着。
“继续?”
没等回答,伸手扣住绰的脖子,然后展开双翼向天空飞去。